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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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學旅行後不久就是十校聯考。這次帶上了城南的清修學園，年級主任在年級大會上說到這個名字時還帶著出喪似的凝重，一副不成功則成仁的表情規勸年級上的吊車尾稍微再考高一些，省得明年的入學率再創新低，校長的頭頂只會更加程亮。
雖說並不是以升學率出名的學校，但畢竟還是頂著個私立學校的名銜，如果沒有任何可以拿的出手的成果，傳出去也不會是件好事。年級排名靠前的學生都被學級主任找去談話，希望他們能夠再接再厲，在保證自己發揮超常的前提下還能順便填補一下被吊車尾門拉低的空缺。周防尊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美裏凝神聽著，十束跟在一旁和美裏嘀咕修學旅行的帶子都覆制好了，過一段時間給她送過去。
多虧了學級主任的講話，美裏順利逃過一節體育課。上半身倒三角形的體育老師正在操場上測驗女生的短跑能力，哨子聲偶爾響起。秋天的下午刮過幾陣涼風，一年又有到頭的意思。
回到班上，下課鈴還沒有打，於是整個教室就只有三人坐在一處。窗戶開了一小道，進來的風吹起窗簾。周防尊和美裏半張臉被擋進去，擡手移開的一瞬間指尖和指尖碰在了一起。
“話說回來……”十束並沒有註意到兩人臉上表情微妙的變化，“最近怎麽不見葉月同學？”
“啊……那個啊……”周防尊有些刻意的扭過頭，“都說清楚了。”
“說清楚什麽。”十束很有興趣的看著周防尊。
“就是說清楚這些那些。”周防尊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回頭一拳落在十束的頭上，“雖說可以成為朋友，但並不是可以像我們三個人一樣。”
“像我們三個人一樣？”十束已經按耐不住因為調侃得逞而展露出的得意笑容。
“廢話好多。哪兒來那麽多問題。”周防尊抽回手，用手背撐著下巴，餘光掃了眼坐在前面正在看小說的美裏，“還不是這家夥找來的麻煩。”
美裏聽到周防尊的話卻並沒有回過頭來理會。她手上翻頁的動作沒有停頓，仿佛真的在專心致志讀著小說。
“不過葉月同學高一的時候人氣似乎很高呢，還有其他班的男生喜歡。”
“你還真八卦。”周防尊用骨節一下一下敲著桌板。
“因為人氣實在是太高了，就算偶爾經過一下走廊也能聽到其他人在議論。”十束將頭枕在手臂上，“說不定King也有在暗中觀察別人哦。”
“怎麽可能。”周防尊一臉鄙夷的斜了十束一眼，“我對那種人才沒有興趣。”
======
為了提高十校聯考的正式性，答完的考卷都要在收上去之後統一送交到了另一所學校評分。美裏從考場出來的時候冷著一張臉。先撇開上午的數學有兩道題似乎算錯了不說，下午一向十拿九穩的英語也出現好幾道自己拿不準答案的選擇題。不定性讓心神跟著搖擺不定，一路上對答案的聲音讓美裏心煩意亂。
十束的呼喊聲直接被她忽略。她腦海裏仍舊被那些解不出的題圍繞著團團轉。直到有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作用力讓她不自覺往後倒。
“連魂都丟了麽。”身後的人話語裏帶了一些慍氣。
美裏失神的楞了楞，“哦，是你們。”
兩天的聯考讓人有些吃不消。等考完了整個人又像被徹底抽空。美裏的下眼瞼還掛著青色陰影，雙目無力讓人以為是被夢魔擄走了魂魄。
“美裏同學哪裏不舒服麽。”十束有些擔心美裏。
“沒有啊。”美裏搖搖頭，“只是覺得考得不怎麽好就是了。”
“沒必要過分擔心。”十束苦笑著安慰著美裏，“還會有下一次的。”
知道只是單純安慰的話，美裏只有點點頭。
因為修學旅行和聯考的緣故，美裏也有一陣子沒有去HOMRA轉悠了。這一次突然襲擊，八田正在和鐮本光著膀子比誰更耐寒。過了季節就開始發胖的鐮本儼然一副沒問題的姿態，而八田光是站在吧臺旁就有些瑟縮。剛準備使出他慣用的耍賴招數，美裏就已經跟在十束走了進來。
“等等等等等！”八田從沙發上一把將校服襯衫抓起蓋在胸前，“進來要打聲招呼啊！”
“早跟你說不要在裏面玩這種無聊幼稚的游戲了。”草薙叼著一根煙，一手擦著已經幹凈得不得了的吧臺臺面。
“我也不知道美裏小姐會突然過來啊啊啊！”八田已經進入狂亂模式，整個人蹲在沙發後面躲起來。
“那我幫你采訪一下，美裏小姐，請問剛才你在看到八田的身體的一瞬間有什麽感受。”草薙拖著懶音詢問著美裏。
美裏聽到草薙提到自己的名字才將視線朝那邊轉過去，“啊……？八田他沒穿衣服麽？”
“你看。”草薙一副“八田你別自作多情了”的了然表情，“像你這種該長的地方還沒長好的身體不會有人有興趣的。”
“什……什麽沒有長好！我也是有腹肌的男人！”
“你是指你肚子上那一圈因為零食吃多了而長出來的贅肉麽。”鐮本接話。
“閉嘴啦！沒輪到你說話！”
草薙清了下嗓子，八田立馬就噤了聲。HOMRA裏頓時安靜下來，美裏的心情也沒剛才那麽煩躁。
“說來你也有好久沒來過我們這裏了。”草薙翻出幾個玻璃杯，倒上特質的飲料，“你和你姐姐的關系還好麽。”
“啊？”美裏對草薙的問題有些意外，“啊……馬馬虎虎吧。老樣子。”
“前兩天和她稍微聊了下，她似乎很擔心你的狀況。”
“學習麽。”美裏坐上吧臺，“不是一直有在看書呢麽。”
草薙並沒有立刻駁斥，而是沈默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她是擔心……你別的方面。聽說你在備考期間消瘦了不少。擔心你壓力過大什麽的。”
“她也會擔心我這些？”美裏彎起嘴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她只有你一個妹妹。最希望的還是你能夠平安。”草薙說著又將目光投向了周防尊，“話說之前那個每晚都要過來蹲守的女孩子，最近似乎不怎麽來了。”
“嗯。”周防尊一手撐著額角，一手端著盛著飲料的玻璃杯來回晃，“不來了。”
“發生了什麽麽？”草薙已經是刻意的明知故問，“那天晚上見你和她談了很久，好像還是去車站附近的一個冷飲店裏？”
還沒等周防尊回答出什麽，最中間的吧臺椅已經空了出來。整個動作既不拖泥也不帶水，從頭到尾連貫的瀟灑動作。
HOMRA門口掛著的鈴鐺被裝得叮鈴哐啷，除卻周防尊的吠舞羅成員都楞在了原地。好半天之後才面面相覷看著對方，全都是茫然的表情。
“怎……怎麽回事。”率先發問的是八田。
“別問。”草薙垂下頭，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就好。”
======
街上熙熙攘攘，正巧在放學和下班的高峰期，川流不息的車流和人群，美裏讓自己置身其中，總比一個人待著要平靜不少。
自己只是偌大地球中小小的一個點。就算放大到1000:1的比例尺也是看不到的。
所以不要去期待了。
坐在花壇邊突出來的一塊，對面的女人正牽著自家的大狗在看手機。心情稍微平靜，美裏有些為剛才的失態懊惱。
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去在意的。自己所謂的灑脫都不知道遺失到哪裏了。就算他和葉月佳奈私下見面說了很多，就算他帶著葉月佳奈去了自己和他曾經去過的地方。就算有這樣那樣會讓自己莫名惱火起來的事實。全都。統統。從頭到尾都不應該在意。
夕陽沈淪得早，沒一會四周就暗了下來。美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一個人待了多久。也許是十五分鐘，也許已經有兩個小時。背起書包，美裏將卷上去的校服裙子放了下來。寬大的裙擺貼在膝蓋上。
朝前走了幾步，視線範圍赫然出現了他的身影。
有意外也有畏懼。美裏匆匆收回目光，邁開腳步和他擦肩而過。
沒有誰應該對誰放在心上太多。這是屬於他們世界的定律。誰先觸及到結界的紅繩誰就是輸家。
就算是冷眼嘲諷的話也認了。絕不會流露一點點悲傷的神情。
在下定決心後卻聽見他的話語響在耳邊，宛如輕撫而過的風。美裏深吸一口氣，腳步停了下來。
“就這樣逃走麽。”他說。
“什麽。”
“這樣就好麽。”
“到底想說什麽。”美裏半側著身，胸腔翻湧起浮沈不定的情緒。
“其實是想知道我到底和她說了什麽吧。”周防尊篤定的看向美裏。
“沒有。”否定得果斷，“你也沒有義務回答。”
“一定要擺出這副樣子麽。”他的語氣還是咄咄逼人。
“什麽這副樣子……”
“一副贏家高高在上的樣子。”
“哈？你到底在說什——”
“在終於在意起你來之後，一副與己無關孑然一身的樣子。”周防尊站在原地，用平緩的語調說著這段話。
心跳很快。不知道是因為情緒的激動還是他的話。美裏極輕的反問一句，“你知道你的話會讓人誤會麽。”
“沒有誤會。”他說，“葉月佳奈和你相比並不是一個級別的。十束，草薙，還有你，和她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美裏忽然覺得頭有些刺疼。
“你才是唯一的。”沒有半點猶豫。
作者有話要說：結尾那段有些崩壞的感覺嗷捂臉……不過總算進展到這一步了...都特麽12W字了_(:з」∠)_今天去了動物園，見到獅子，慵懶的感覺和尊哥真的很像啊，明明是大草原上的王啊拜托！稍微有點幹勁！以及袋鼠真的和平時見到的畫面上的袋鼠完全不是一樣的好麽！那憂郁的眼神和強壯的胸肌完全顛覆了某歲對袋鼠的看法啊抱頭！最可愛的果然還是小浣熊！尾巴超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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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並不是以升學率出名的學校，但畢竟還是頂著個私立學校的名銜，如果沒有任何可以拿的出手的成果，傳出去也不會是件好事。年級排名靠前的學生都被學級主任找去談話，希望他們能夠再接再厲，在保證自己發揮超常的前提下還能順便填補一下被吊車尾門拉低的空缺。周防尊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美裏凝神聽著，十束跟在一旁和美裏嘀咕修學旅行的帶子都覆制好了，過一段時間給她送過去。
多虧了學級主任的講話，美裏順利逃過一節體育課。上半身倒三角形的體育老師正在操場上測驗女生的短跑能力，哨子聲偶爾響起。秋天的下午刮過幾陣涼風，一年又有到頭的意思。
回到班上，下課鈴還沒有打，於是整個教室就只有三人坐在一處。窗戶開了一小道，進來的風吹起窗簾。周防尊和美裏半張臉被擋進去，擡手移開的一瞬間指尖和指尖碰在了一起。
“話說回來……”十束並沒有註意到兩人臉上表情微妙的變化，“最近怎麽不見葉月同學？”
“啊……那個啊……”周防尊有些刻意的扭過頭，“都說清楚了。”
“說清楚什麽。”十束很有興趣的看著周防尊。
“就是說清楚這些那些。”周防尊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回頭一拳落在十束的頭上，“雖說可以成為朋友，但並不是可以像我們三個人一樣。”
“像我們三個人一樣？”十束已經按耐不住因為調侃得逞而展露出的得意笑容。
“廢話好多。哪兒來那麽多問題。”周防尊抽回手，用手背撐著下巴，餘光掃了眼坐在前面正在看小說的美裏，“還不是這家夥找來的麻煩。”
美裏聽到周防尊的話卻並沒有回過頭來理會。她手上翻頁的動作沒有停頓，仿佛真的在專心致志讀著小說。
“不過葉月同學高一的時候人氣似乎很高呢，還有其他班的男生喜歡。”
“你還真八卦。”周防尊用骨節一下一下敲著桌板。
“因為人氣實在是太高了，就算偶爾經過一下走廊也能聽到其他人在議論。”十束將頭枕在手臂上，“說不定King也有在暗中觀察別人哦。”
“怎麽可能。”周防尊一臉鄙夷的斜了十束一眼，“我對那種人才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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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提高十校聯考的正式性，答完的考卷都要在收上去之後統一送交到了另一所學校評分。美裏從考場出來的時候冷著一張臉。先撇開上午的數學有兩道題似乎算錯了不說，下午一向十拿九穩的英語也出現好幾道自己拿不準答案的選擇題。不定性讓心神跟著搖擺不定，一路上對答案的聲音讓美裏心煩意亂。
十束的呼喊聲直接被她忽略。她腦海裏仍舊被那些解不出的題圍繞著團團轉。直到有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作用力讓她不自覺往後倒。
“連魂都丟了麽。”身後的人話語裏帶了一些慍氣。
美裏失神的楞了楞，“哦，是你們。”
兩天的聯考讓人有些吃不消。等考完了整個人又像被徹底抽空。美裏的下眼瞼還掛著青色陰影，雙目無力讓人以為是被夢魔擄走了魂魄。
“美裏同學哪裏不舒服麽。”十束有些擔心美裏。
“沒有啊。”美裏搖搖頭，“只是覺得考得不怎麽好就是了。”
“沒必要過分擔心。”十束苦笑著安慰著美裏，“還會有下一次的。”
知道只是單純安慰的話，美裏只有點點頭。
因為修學旅行和聯考的緣故，美裏也有一陣子沒有去HOMRA轉悠了。這一次突然襲擊，八田正在和鐮本光著膀子比誰更耐寒。過了季節就開始發胖的鐮本儼然一副沒問題的姿態，而八田光是站在吧臺旁就有些瑟縮。剛準備使出他慣用的耍賴招數，美裏就已經跟在十束走了進來。
“等等等等等！”八田從沙發上一把將校服襯衫抓起蓋在胸前，“進來要打聲招呼啊！”
“早跟你說不要在裏面玩這種無聊幼稚的游戲了。”草薙叼著一根煙，一手擦著已經幹凈得不得了的吧臺臺面。
“我也不知道美裏小姐會突然過來啊啊啊！”八田已經進入狂亂模式，整個人蹲在沙發後面躲起來。
“那我幫你采訪一下，美裏小姐，請問剛才你在看到八田的身體的一瞬間有什麽感受。”草薙拖著懶音詢問著美裏。
美裏聽到草薙提到自己的名字才將視線朝那邊轉過去，“啊……？八田他沒穿衣服麽？”
“你看。”草薙一副“八田你別自作多情了”的了然表情，“像你這種該長的地方還沒長好的身體不會有人有興趣的。”
“什……什麽沒有長好！我也是有腹肌的男人！”
“你是指你肚子上那一圈因為零食吃多了而長出來的贅肉麽。”鐮本接話。
“閉嘴啦！沒輪到你說話！”
草薙清了下嗓子，八田立馬就噤了聲。HOMRA裏頓時安靜下來，美裏的心情也沒剛才那麽煩躁。
“說來你也有好久沒來過我們這裏了。”草薙翻出幾個玻璃杯，倒上特質的飲料，“你和你姐姐的關系還好麽。”
“啊？”美裏對草薙的問題有些意外，“啊……馬馬虎虎吧。老樣子。”
“前兩天和她稍微聊了下，她似乎很擔心你的狀況。”
“學習麽。”美裏坐上吧臺，“不是一直有在看書呢麽。”
草薙並沒有立刻駁斥，而是沈默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她是擔心……你別的方面。聽說你在備考期間消瘦了不少。擔心你壓力過大什麽的。”
“她也會擔心我這些？”美裏彎起嘴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她只有你一個妹妹。最希望的還是你能夠平安。”草薙說著又將目光投向了周防尊，“話說之前那個每晚都要過來蹲守的女孩子，最近似乎不怎麽來了。”
“嗯。”周防尊一手撐著額角，一手端著盛著飲料的玻璃杯來回晃，“不來了。”
“發生了什麽麽？”草薙已經是刻意的明知故問，“那天晚上見你和她談了很久，好像還是去車站附近的一個冷飲店裏？”
還沒等周防尊回答出什麽，最中間的吧臺椅已經空了出來。整個動作既不拖泥也不帶水，從頭到尾連貫的瀟灑動作。
HOMRA門口掛著的鈴鐺被裝得叮鈴哐啷，除卻周防尊的吠舞羅成員都楞在了原地。好半天之後才面面相覷看著對方，全都是茫然的表情。
“怎……怎麽回事。”率先發問的是八田。
“別問。”草薙垂下頭，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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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熙熙攘攘，正巧在放學和下班的高峰期，川流不息的車流和人群，美裏讓自己置身其中，總比一個人待著要平靜不少。
自己只是偌大地球中小小的一個點。就算放大到1000:1的比例尺也是看不到的。
所以不要去期待了。
坐在花壇邊突出來的一塊，對面的女人正牽著自家的大狗在看手機。心情稍微平靜，美裏有些為剛才的失態懊惱。
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去在意的。自己所謂的灑脫都不知道遺失到哪裏了。就算他和葉月佳奈私下見面說了很多，就算他帶著葉月佳奈去了自己和他曾經去過的地方。就算有這樣那樣會讓自己莫名惱火起來的事實。全都。統統。從頭到尾都不應該在意。
夕陽沈淪得早，沒一會四周就暗了下來。美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一個人待了多久。也許是十五分鐘，也許已經有兩個小時。背起書包，美裏將卷上去的校服裙子放了下來。寬大的裙擺貼在膝蓋上。
朝前走了幾步，視線範圍赫然出現了他的身影。
有意外也有畏懼。美裏匆匆收回目光，邁開腳步和他擦肩而過。
沒有誰應該對誰放在心上太多。這是屬於他們世界的定律。誰先觸及到結界的紅繩誰就是輸家。
就算是冷眼嘲諷的話也認了。絕不會流露一點點悲傷的神情。
在下定決心後卻聽見他的話語響在耳邊，宛如輕撫而過的風。美裏深吸一口氣，腳步停了下來。
“就這樣逃走麽。”他說。
“什麽。”
“這樣就好麽。”
“到底想說什麽。”美裏半側著身，胸腔翻湧起浮沈不定的情緒。
“其實是想知道我到底和她說了什麽吧。”周防尊篤定的看向美裏。
“沒有。”否定得果斷，“你也沒有義務回答。”
“一定要擺出這副樣子麽。”他的語氣還是咄咄逼人。
“什麽這副樣子……”
“一副贏家高高在上的樣子。”
“哈？你到底在說什——”
“在終於在意起你來之後，一副與己無關孑然一身的樣子。”周防尊站在原地，用平緩的語調說著這段話。
心跳很快。不知道是因為情緒的激動還是他的話。美裏極輕的反問一句，“你知道你的話會讓人誤會麽。”
“沒有誤會。”他說，“葉月佳奈和你相比並不是一個級別的。十束，草薙，還有你，和她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美裏忽然覺得頭有些刺疼。
“你才是唯一的。”沒有半點猶豫。
作者有話要說：結尾那段有些崩壞的感覺嗷捂臉……不過總算進展到這一步了...都特麽12W字了_(:з」∠)_今天去了動物園，見到獅子，慵懶的感覺和尊哥真的很像啊，明明是大草原上的王啊拜托！稍微有點幹勁！以及袋鼠真的和平時見到的畫面上的袋鼠完全不是一樣的好麽！那憂郁的眼神和強壯的胸肌完全顛覆了某歲對袋鼠的看法啊抱頭！最可愛的果然還是小浣熊！尾巴超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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